”宋文远顿了顿又道,“比如我喜欢过梁越,即使现在不喜欢了,但喜欢他的那段记忆,也留在了我收藏的物品上。”
梁昊本以为宋文远是对物件有什么龌龊癖好,可问出来的答案却叫他意外,如果照这样说,他也多少能理解一两分,就好像自己已经把初恋的情分都忘记,却没有扔掉他送的球杆,那件物品被搁置在杂物间里,几次清仓,终究没有除去。似乎要是抛掷了那支球杆,梁昊曾经的,仅存的,关于年少的美好记忆,也终将消失在灰白的人生里。
梁昊沉默片刻,方才脱离宋文远的叙述,点明道,“可是袜子之类的东西,收藏的话还是怪异吧。”
“我想改,但...”宋文远沮丧道,“改不掉的,我这是有毛病,就是收藏了贴身的东西会心里安稳...”
梁昊听闻,猜测他是心理问题没及时干预,可能已经导致脑区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