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黄清源分开后,由于下午没课,韩宸风离开校园,在外头晃了好一阵子,也不知道自己在思索什么,或逃避什么,将近晚上十点,才回到独身在台北求学而贯居的小套房。
淋浴饼后却发现忘了准备换洗衣物,韩宸风光著身子走进房里,暮春深夜偶尔还是会出现的凉意从窗缝渗进屋内,渗进赤果果如初生儿般的皮肤。
打了个冷颤,韩宸风随手抓条大浴巾将自己裹住。
正打开衣柜,清脆的铃声突然像撕开空气般打破夜里的沉静,让韩宸风一时怔住。
和一般的大学生不同,自己向来早睡,系上一同讨论作业的同学也知道他的作息,谁会在自己应该是好梦正酣的时候打来?
「喂?」韩宸风接起电话,声音有些迟疑。
「笨蛋。」低沉的嗓音,话语中完全没的指责的意味。
「阳哥?」韩宸风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