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的汽车是追著姮宜来的。
「终是要被你捉到,」她不介意的笑。「从早晨就开始想避开你,你难道不知道?」
「妈妈发脾气了,她说是我得罪了你。」他苦看脸。
「到我楼上坐著谈。」她潇洒的转身。
她和住在宋家时不同了,才离开半天,她就变了好多,在宋家她一直很小心,很含蓄。
或者,这才是真正的她?
坐在她的客厅,他立刻说:
「妈妈请你搬回去。」
「怎知道我搬出来?」
「整理房间的工人说你的行李全不见了。」他急切的。「到底为了什事?」
「你不觉得我这样很自由自在吗?」
「的确是。但——请别违背妈妈的话。我不知道在哪儿得罪了你。」他不安的。
「怎会呢?我们情如兄妹,」她只是笑。「帮我在安悌面前美言几句。」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除非你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