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了这一段她必须依赖他的时间之后,他们两人将再无交集,他知道的。
只是他的心,怎么愈来愈乱?
她的名节,好像只有他在意,她却一点也不在乎。
在离开小屋前,她结起髻,说如此才能隔绝骚扰,他由著她,反正她决定什么,他一向不加以干涉,只要是她的希望,他只会尽力为她完成。
在付出的背后,他隐约明白自己的心,可是他其实什么也不求,也不要她回报什一句「夫君」,却叫得他心慌意乱……店小二要猜测,要误会,随他去吧,何必理会呢?
她是玩笑嬉闹,或是替他抱不平,他无法判定,只能竭力压抑不该产生的想盼。
耙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她还真是特别的姑娘呀。
只是……他配不上啊!
闭眼假寐,试图减轻连日来的疲惫,思绪却乱糟糟的,让他不得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