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初夏暖意的风吹进房间,望见窗外天空发光的白云,她又盯著埃尔泪痕未干的脸。
雅科波……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呢?说要保护她,甚至竟不征得她同意就自以为是地插进她和埃尔之间.抱著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于崩溃边缘的弟弟,她又想到了琉西斐。
她为了惟一的亲人不惜出卖所有,可琉西斐憎恶亲人。琉西斐的悲哀,她懂。不被人需要,或者是不需要别人,如此毫无存在感地活著,无疑很孤独。为什么要为琉西斐觉得悲伤呢?一个埃尔还不够她担忧的吗?心沉到最底处,她什么也不再继续想。
露克瑞希离开医院的时候已近黄昏,不等踏上马车,一位陌生的绅士突然走近她身边,圆圆的眼镜下眯缝的眼透出某种暗示,轻挥表示身份的手杖,他点点车轮的方向。「摩尔小姐,您的东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