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法向埃尔解释自己和雅科波之间的微妙关系,她暧昧地笑了笑,视线无意间落在对方露在衣袖外的手腕上,毫无肉感的细瘦手腕,白得刺目的薄薄肌肤下清楚地呈现出青筋血脉的纹路,并且能清晰地瞧见手背处一个个细小的针眼儿。注意到她被刺痛般的表情,埃尔惊慌地将手藏于毛毯中。
「其实我讨厌医院,讨厌看到和医院有关的一切,我这样想是不是太任性了?」
忧忧怨怨的话语堵得露克瑞希胸口发闷,她开始害怕再听另一人说话。自己所想要守护的人、自己惟一牵挂留恋的人正遭受著怎样的折磨她清楚,可是除了眼睁睁地见他不断挣扎之外她无能为力。
「我觉得自己真是可耻……真的是非常可耻……」
少年缓缓地仰起头,细长的发丝自两颊边滑落,显出一段美丽的脖颈。
「什么都不能做,除了出卖自己肮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