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子衿闭着眼养神,听得母亲的话也附和地点了点头,父亲虽是在沙场上拼杀惯的,但偏又生得一个温和性子倒像是个做文官的料,对妻妾子女皆是极好,并无有意苛待的行为,当初颜淮与颜子衿二人将父亲棺椁送回老家时三位姨娘几度哭得昏过去,更别说与父亲伉俪情深多年,又偏偏亲眼见他死在眼前的母亲。
“母亲想父亲吗?”
“想啊,怎么不想。”秦夫人说着又笑起来,“只是一来一去也要数月,怀儿身子弱受不得舟车劳顿,我又不放心将他丢在家里,便只能稍稍委屈你父亲了。”
“父亲想必也不会因此觉得委屈的。”
“我在梦里同他说了,待怀儿好些就回去瞧他,你父亲也答应了。”
“真好呀,母亲还能梦到父亲。”
“我可不信你没有梦到过。”
“嗯,只是父亲不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