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摊摊手,「那他为什么娶她呢?是被她骗吗?」
太初将衣服折好,放回盒子里,一边说:「你少讽刺我们。」
我说:「她嫁你父亲多久?」
「十年。从二十一到三十岁。」
「一个女人最好的日子,」我说,「即使你父亲是被骗,也很值得。我可以肯定你母亲是一个美妇人,因为你长得不像你父亲。」
太初很懊恼,「你像其他的人一样,都不喜欢我爸。」
「太初,那毕竟是上一代的事了,若果我是你,为礼貌起见,也该写一封回信。」
她不响。
「你不知道她的事,不外是从你父亲处得来的资料,我觉得离婚是双方的事,跳探戈需要两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太初说:「清官也判不了这样的事。」
「她还是你母亲。」我说。
太初发嗔,「你这个人,死活要理人家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