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福,即使那次意外是由于你的错误所造成的,难道你这些年来的牺性还不够赎罪吗?你有权过自己的生活啊!」
瑞福抬手轻抚汤妮的面颊,微笑柔声说道:「与你吗?」
「假如这真是你所希望的,」汤妮的心儿如小鹿儿在胸口乱憧。「只是你首先必须完全信任我,而你现在仍然对我有怀疑,是不是?」
「还有一些,」瑞福承认,他凝视了汤妮好一阵子,突然坐起来放开汤妮。「你是对的,这样做只会使情形更复杂,我需要再想一下。」
「别再苛责史恩了,」汤妮恳求道:「他今晚喝了太多的酒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我会记得的。」瑞福站起来穿上衬衫,看著汤妮苦笑道:「可是这不容易唷!」
汤妮以颤抖的双手将身上凌乱的罩衫拉整齐,希望这事能够容易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