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架势根本不像在求欢,沉初棠像只受了惊的猫,以为温漾又打算掐死他。
眼前一片昏暗,呼吸也变得沉重困难,侧腰被她用双膝紧紧夹着,一股难耐的痒意直窜心头。沉初棠乍然暴起,试图摆脱她的掌控,却仍是徒劳无功。
她就这么恨他?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跟他同归于尽?
沉初棠好比砧板上一条难杀的活鱼,温漾摇摇晃晃地垂下脑袋凑近他耳边,喘着气咬牙道:“不是想我睡吗?这会儿又装什么贞洁烈男?”
两人中间隔着层厚实的大衣,沉初棠大脑发昏得厉害,怀疑自己因为缺氧出现了幻听,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弹。
温漾心似火烧般迫切渴求着被满足,而沉初棠此刻却处于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状态,他整个人,尤其是下面,毫无波澜,如同一具尸体。
即使温漾再没脸没皮,可还是不可避免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