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过了。」咬住唇,不善于表达自己观点的少年鼓足勇气吐出自己第三次的反驳。
「那送什么好呢?」眼角的余光扫到杜乐成垂头丧气的难过样,身为兄长的大男人立刻不知所措,「妈妈真的从没说过她想要什么吗?」
「妈妈最近不高兴,很难过,还哭了。」
他那乐观温和的继母竟然哭了?杜律成也不得不为此紧张,由于工作太过忙碌,他无法像乐成一样关心到家人的近况。
「出什么事了吗?不会是我们公正的法官父亲有外遇吧?」
「才不会……爸爸对么喜欢……」发现是兄长善意的生趣,杜乐成涨红脸,闷闷不乐,「是妈妈……的女儿,妈妈和以前男人生的女儿不能和我们一起生活。」
「呃?」一个急刹车,在法庭上以冷静狡诈著称的名律师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