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休要如此!」楚朝歌粗喘出聲,而她早已見怪不怪他的大聲抗拒。
「你煩不煩哪,比娘兒們還吵!」
她哪有干麼?不過是小手在他身上模來模去罷了。
誰讓他是她第一個看上眼的男子,她不過是想體會一下男女相觸的感覺嘛。
「去巾幘、脫衣服,露丑惡,同禽獸啊!」他戰戰兢兢地攏住被她拉開的前襟,連忙將兩人的距離扯到最遠。
「禽獸也是我當,你怕什麼?」沙紅羅半靠在椅上,衣襟微敞著。這可是其他男人求都求不到的榮幸啊!
一路纏著他,孤男寡女就這麼住進了客棧里,不消說,自然是同居一室。
三天前和他在林間深吻至火熱之後,沙紅羅便沒打算對他放手。
「沙姑娘,請自重。」他唇紅齒白的美顏上寫滿驚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