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军他一点都不可怕,不可怕、不可怕、不……」可怜的他自我催眠般的喃道。
「水儿姊?」听得这称呼,敖鹰的浓眉拧紧了。
「对啊!就、就是昨天晚、晚上来、来这里的水儿姊。她、和她和我说了很多将军的事,我才知道以前是我们误会您了。」齐震越说越顺溜。
「那个大嘴巴!」他毫不怀疑,昨夜告诉她的那些话,不出半天这府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了。不过一想到她为自己辩护,敖鹰心里就甜滋滋的。
「将、将军您可千万别责怪水儿姊呀!她这也是为了您的清白啊!」见他沉吟不语,齐震以为他会找水落算帐,忙不迭的替她辩解。
「是吗?」这小子的那点绿豆胆怎么忽然变大了?敖鹰一脸狐疑的望著他。
「是、是啊!水儿姊的嘴巴一点也不大,而且还很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