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抵住他的胸膛,她有些薄怒道:「展五爷,君子不强人所难,你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么?」
「君子?花弄影是,我不是。」展玄鹰回答,那只捏著他下巴的手,慢慢滑落到她湿漉漉的肩上。
水君柔因为他的动作而瑟缩了一下,以为他要报复她先前打他的行为。
「你是第二个敢打我的女人。」
预期中的暴行没有到来,她有些讶然,不理解他说这话的含义,有些奇怪地抬头,却发现展玄鹰正一眨不眨地看她。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她正想低下头,却被他重新托住了下巴。
「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说了不利于花弄影的话,所以你打我?」
他的问题很奇怪,语气很急切,仿佛是要求证什么似的。而且,随著她沉默时间的延长,下巴的疼痛也在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