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想这么做,那样不符合他骆澄空的行事原则。
他静静地站在床头,突然伸出手,开始解自己蓝色衬衫的纽扣。苏菱恩闭著眼,见他好久没有动静,以为他终于肯妥协了,她缓缓地睁开眼——
「啊——」尖叫哽在喉间。苏菱恩立即像兔子似的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被吓到地瞪著面前上身赤果的美少年,「怎么、怎么会这样?」
在骆澄空羸弱的、白皙的赤果胸膛上,有一道长长的猩红色的可怖刀疤,由左肩一直延伸到肚脐的位置!
骆澄空两手一摊,缓缓地用低沉语气道:「你是来度假的,很巧,我是来养伤的。一年前我还在法国留学的时候,寒假里约了同学一起去滑雪。结果我们乘坐的巴士从桥上翻了下去,我的同学里头死了两个,残了四个。剩下我比较幸运,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现在才可以勉强应付日常生活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