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也就当了,还家什么访,走山路还敢东张西望,摔断了腿。我快被你吓死,头一眼居然看见你躺在那一动不动,双眼紧闭。我以为你翘辫子了呢。你这个女人,敢抛夫弃子,要不是你现在腿断了,我非把你吊起来打,就像你教训东尼一样,看来我得重振夫纲才行。」邝已竣几乎是在大吼,千辛万苦才找到这个小山沟,想象著二人的见面方式,怒目而视,喜极而泣,避而不见。想了十几种,可哪种也没这种刺激,差点生离死别。
「你、你……我、我……」邝已竣从没这样对她讲过话,明明是关心,口气却这么吓人。从小到大也没被别人吼过的颂安,觉得很委屈,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做了语言复读机,「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
邝已竣看著她,柔情替代了火焰,无奈的叹气声逸出嘴角,忽地倾身吻住她,仍是那样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