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医院时大约是晚上八九点钟了,一个又瘦又小的老头查看了她的伤势。
「怎么样?我还能走路吗?」
老头马上笑了,「你跑山路都没问题。」
看在他一把胡子的分上,姑且信他吧。
老头开始正骨,颂安痛得快哭出来了,这痛可媲美当年生小同的痛,随著老头最后的正骨,颂安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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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居然看见了一张本不该出现的脸。幻象、梦魇,她闭一下眼,又睁开,还是那张脸。怎么就醒不了呢?她动了一下,好疼!这不是梦,她抬胳膊想揉眼楮。
「别动,是我,你没做梦。」那张脸在说话,神情肃穆。
耳朵也出了毛病,一定是摔得脑震荡了,耳鸣,她又要去掏耳朵。
「别用手掏耳朵,你全身上下,好像也就这两个零件完好无损。」嘴巴一张一合。
「邝已竣?!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