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案王这话斜日早已听烦了,也听腻了,「父王,这王座无论是给沧江,还是罢月都可,只是不要让我来坐。」
王上就不明白了,「这天下的人谁不想坐上这把椅子,怎么就你对著它像是看到什么凶宅似的,避之为恐不及。」
「父王正当壮年,这话日后再说,如今西陵家的遣风正被侍卫押去西门行刑。父王,斜日求您,把他赐给女儿吧!」门外的罢月怕是等得心都焦了吧!再不提这事,遣风的小命想留都来不及了。
王上左右思量,「把他的命留给你——可以。可他该以什么身份活下来呢?西陵家断是不能留了。」
这点斜日早已考虑好了,「自今日起,他就算劫后余生,他的命不再是西陵家的,他自然也不能再穿那身银衣。」
西陵遣风的命从这一刻起,完全由斜日殿下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