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炳哈哈……」
没有人懂他的心,他憎的、恨的其实是他自己啊!
董文烈握紧酒杯后,再狠狠的掷出。
破碎的酒杯就如同此刻他破碎了的心一般,碎了便不再完整。不一样了,在破碎的瞬间,什么都不再一样了……
同时在碎酒杯处、阴暗的角落里,宋文奈正因为他加深一分的恨意,使得她受囚锢的灵魂又多一分的寒冷,她缓缓的飘跨而下,指尖踫触碎玻璃进而穿透……
她再度愣愣的盯著空无一物的手,极大的无力感夹杂巨大的愧疚令她更为寒冷,宋文奈幽幽怨怨的轻声啜泣起来……
多少次、无数次,在他几近发狂边缘时,都只有她陪在一旁,为自己种下的无可弥补因果而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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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烈,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妈妈说的话?」
「有。」埋首在公文堆里的头连抬都没抬便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