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笑,然后说:「你只是我的女儿,快去睡,你的功课已经够坏了。」
这个暑假我不必但心什么,我已经被开除了,他们在我的书包中搜出迷幻药的时候便把我开除了。我很安乐,我觉得能够令父亲烦恼一下简直是一种享受,他总得抽点时间出来为我操心。
他说:「如果再这样,你得去伦敦与你母亲住,念那边的学校。」
然后我想起了母亲,略圆的鹅蛋睑,高而挺的鼻子,略有点厚重的嘴唇,但是这一切都被她美丽的眼楮镇压住了,在母亲不可置信的大眼楮中,可以看到她心中一切的变幻,她的快乐,她的悲哀。她有一双令人不置信的大眼楮,正如别人问我,「小梅,你的眼楮可不像你爸爸呢。」
我答应去陪妈妈,但是我没答应把书念好,每当爸爸的女朋友们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会说:「我是他的太太,你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