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厉凡刚由深沉、舒适的睡眠中醒来,伸手探向另一边已经冷却的床铺,让他怀疑起昨夜的激情不过是一场梦。
难道,他对沈莎莎压抑已久的渴望,化作一夜春梦来戏弄他不成?
厉凡刚果著身子坐起身,模著床头上的香烟与打火机,就著香烟点燃时那道微弱的火光,他一眼瞥见床单上那一小块暗红血迹。顾不得对尼古丁的渴望,他伸出手,轻轻抚模床单上那凝冷已久的血渍发怔。
不是梦。原来不是梦……
昨晚,当沈莎莎有别平日的放荡言行,撩拨起他满腔的怒火与满腹的欲火后,他在刹那间失去了理性,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对沈莎莎的渴望都呈现长久压抑之后的焦躁,像是干柴遇上烈火,稍微经过拨弄,便能引火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