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仓堤开口了,「伯父真的怀疑有线索在此?」
「是的。」
「爹怀疑伯伯、伯母?」憋著对于铁泰身分的怀疑没问出,没想到爹娘的话让铁靳拉长了耳,静待下文。
「方长老和陈长老指证历历,所形容发生在身上的症状和先祖记载的分毫不差。而能做到这点的,就只有他了。」铁翱沉痛的陈述。
「可是你也瞧著了,阿飞那样……」铁抒净为他辩驳。
爹娘一句来、一句去的,铁靳忍不住插嘴,「爹,呜──」
喊了一声爹,没来得及说出心中的疑惑,她的口就让童仓堤捂住了。铁靳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左右的溜转。
「抒净,咱们得快些回去帮大哥把屋子准备好。」铁翱一方面提高嗓音交代妻子,一方面比手画脚的要童仓堤由右边抄入草丛。
有人跟踪?!
铁靳安静无声地取出腰间金针,牵著母亲的手,心跳如擂鼓的眼观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