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瞥了一眼其它人的反應,青衣青年不免一臉愧疚的加快腳步通過小巷。
「瞧你把自己貶低的像什麼話。哪個人會這麼數落自己?」白衣青年對同伴的評語顯然頗不以為然。
「我倒覺得那個屢屢遭拒,卻始終不肯死心,執意微服出官與之結交的太子殿下才奇怪呢,何必對一個連最微末官位都沒有的人,如此執著?」
邢靖宇對于打小便認定他倆彼此是砥礪鑽研求學伙伴的太子李希賢,依舊覺得很無奈。
雖然幼年同樣都受教于太傅孫大學士,可他現在畢竟不像孩提時代那樣個解世事,天真以為只要求得學問或武藝,就能確保一生和樂無憂。
「那麼,既是朋友,您不覺得,可以毋需再勸我仕進了嗎?我心意已決,這輩子不可能奉仕,這點,只能請您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