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邢家人偏生見不得公理歪曲,百姓受人荼毒。到我爹為止,都還是如此。但是我——不一樣。」
邢靖宇一見到言麗生倉皇退開,冷笑一聲,隨即以迅雷之勢,朝前向外逮住了她手臂。
「你不是想知道,為何我立下決心不出仕嗎?」
「我……我可以等你心情好些的時候再來談。」言麗生一看見邢靖宇的頑固易怒又要發作,她便很有自知之明的想打退堂鼓。
她最納悶的一點是,平日就算是底下的家僕們犯了錯,他也不至于動怒至此,反而極為體諒與寬容,賞罰分明。可唯獨她,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會惹到他。
他當真有那麼討厭她嗎?思及此,她不由得膽怯地想回避了。
不論如何,她……不願再加添他對她的反感,哪怕只是多一點兒的討厭,對她來說,都會是無法承擔的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