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會在朋友面前,長吁短嘆朝綱不振,這又算什麼?」
「你不明白的事,最好少插嘴。」邢靖宇微怒,卻沒有馬上發作。
這幾天來,他讓言麗生跟在他後頭繞呀繞,明知她有所行動,可為了給她一個洗刷自己清白,也為了給自己一個與她溝通的機會,他多沒吭一聲,只是默默觀察她的舉止。
但,她倒是開始干涉他的事了?好大的膽子!
「我是不明白,你有多少苦衷:我只知道,你這麼畏畏縮縮的,只敢在背後出聲,一點擔當也沒有。」
她愈說愈起勁,終于硬著頭皮撐到了重點。
「你現在這樣,有志不願伸,寧願憋到得內傷,別說是你二叔二嬸看了惋惜,要是你爹九泉下有知,一定也會希望——」
「住口!我給你幾分顏色,你倒是開起染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