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埃及少年仍旧虚拢着她的肩膀,他把她护在怀里的姿势像极了那天家宴里母亲对着父亲的保护。
哈普阿蒙气得眼眶通红,使劲把伊西多鲁斯拽了出来,惯性作用下她扑进哈普阿蒙的胸膛,她撞进他硬邦邦的胸口,鼻尖是衣物的质感,疼得她鼻头发酸泪花直冒。
“呜呜。”伊西多鲁斯攀着他的肩膀直哭,她好像搞砸了一切,然而罪魁祸首却毫无异常,他捧着姐姐的脑袋,伏在她肩膀上,阴沉地盯着那个该死的外来人。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要觊觎他的姐姐?这些奴隶,下等人,阴险狡诈的贱人,臭虫!
伊西多鲁斯已经不愿意回忆那天的情形,她对着叁世强烈要求哈普阿蒙去上学,哈普阿蒙算是父亲一手带大,他无奈地听着女儿说完,问她:“你们俩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