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疯了嘛!避丝竹小心翼翼地抱住骆鸢飞握剑的手臂,温婉地劝慰著:「你先慢慢地松开手,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谈。你要娶她要……」
「我不会娶她,即便她告到斜阳殿去,我也不会娶她。」
这般豪气干云天的骆鸢飞,丝竹还是头一次见到。原来温和的男人一旦凶起来,比那向来大呼小叫的鲁男人更可怕。
不管怎么说,丝竹得先救下他的手再说。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流了这么多血,伤口一定很深,也不知道日后能不能再握笔作画,「你快放开那剑,你不想再作画了?」
失血让骆鸢飞嘴唇苍白,神色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我就是不想再作画了。」
为人二十三年,成亲三载,除了作画,骆鸢飞自知一无所长。
小时候,每次犯了错,他都推给老二去扛,反正骆兽行这个名字就是「干坏事」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