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别想在这山洼里过日子了。
分些粮食或银钱给村里老弱妇幼的话一出, 原本那些族老原本都站在一起,颤颤巍巍指着阿桃鼻子骂,这会儿再如同哑了火的炮仗, 再崩不出半个响儿来。
张里正这时候才慢悠悠的站出来,先是捻了捻嘴角胡须,又厉声厉色皱了眉,朝常家大伯呵斥道,“当日文书文书定的不明不白,这么些年你竟一颗粮食不分,唉——”
“那年你这侄儿不过十来岁,也不知一个孩子没钱没粮是如何过活的,你当叔叔的怎生如此狠心?”
“也是我先前不知道,如今知道了,这个主我就做了,拢共十年地里三成出息算起来才五十两银子都算便宜你了,这账你怎么说?”
常家大伯立即弯了腰,“大人错怪我了,我这侄儿性情刚烈,当日一事您也知道,我心里存了气,这孩子自那以后便怨上我了,我再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