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跟朱老天人谈完暮春的婚事,朱玉棠也不在乎自个儿娘亲铁青著一张脸想阻止他回到郊外别院,匆匆忙性地赶回怜儿身边,抓住坐在栏杆上发呆的人儿猛摇。
懊死的!怜儿不介意他娶亲,他应该感到庆幸能有这么一个能体谅他的男宠,可为什么在看见那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蛋时,他会觉得愤怒,会觉得心痛?
怜儿被他摇晃得头晕目眩,反手抓住他的臂膀,极认真地盯著他。「你希望我介意?我有介意的资格吗?玉棠,你比谁都清楚,我不过是个男宠,就像你娘所说的无法传宗接代的男人,除了欢爱之外,我什么都不能给你。连一个妓女都比我有资格介意,我该以什么身分介意?」
「我不喜欢你这么说。」
「那是事实,如果我要求你别娶其它姑娘,一生只伴我一个人,你能点头吗?你我都晓得不可能,那我何必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