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尚賢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孔,忍不住搖頭。「你……千萬不可再任性了。該休息時便休息,如此才能做更多的事啊。」
「尚賢兄,謝謝你來了這趟。因為我這身子最多也就再十天半個月了。」她苦笑道。
「什麼?!」
柏尚賢一驚,立刻抓住她的手;這又是另外一驚,因為她雖穿著狐裘斗篷,手卻凍得像冰。
「你……」他哽咽地想開口,卻已心痛到無法說。
「我已有心理準備了,所以才會急著想趕回北墨。」褚蓮城輕拍著他的手背。
「不可能的。你明明就還能坐在這里跟我說話,不會只有十天半個月的……」
「我每清醒一個時辰,便要昏睡一個時辰,若硬撐得久一些,便會頭昏眼花到連眼前有什麼都看不清楚,連氣都喘不過來。」
「御醫怎麼說?」
「御醫和南褚的大夫都要我好生靜養,切莫多想。」她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