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大鹰一定会帮你!」她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浸湿他的衣衫,同时也打湿了他那颗刚硬的心。
敖鹰顾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抱起她走进附近的一间茶楼,要了一个二楼单独的雅间安顿下来。他又要来热毛巾,擦干净她那张狼藉的小脸。
「别担心,一切有我。」敖鹰将她揽入怀里,一脸柔情的道。
「嗯。」炽热的体温温暖了她,背心靠著他结实的胸膛,水落忽然觉得什么也不用怕了。
「说吧!我听著。」他倒了一杯热茶给她。
「嗯。」她点点头,喝了一口热呼呼的茶水定定神,开始述说。
朝廷里有关织染这一块事物,一直是义父的手下在办,而他以前的侍妾也有不少家里是从事这行的,也就是说,她的爹娘虽然并非他所害,可他却也脱不了干系。
她越说,敖鹰的脸色越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