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微笑地说:「你总算是恢复精神了。」
她嘟著嘴,「我一直都是这样。」
「是吗?」他走到火炉旁坐下,状似轻松地闲聊著,「我下午经过黑石屋,那时你一点精神都没有。」
她来到他对面坐下,伸出冰冷的小手烤著温暖的火光,学他闲聊的口气说:「整天看的不是病人就是死人,谁还能有精神?要说奇怪,没有人比你更奇怪的了,上午在长老议事堂踫面的时候,你嘲讽的表情叫人好伤心,可是现在的你又完全不一样,我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你觉得呢?」他身体轻松地往后一靠,隔著火光慵懒地看著她。
他的眼神慵懒中带有透视人心的魔力,秋漱玉小心地回答,「大家都说你喜怒无常,我现在才算了解,原来‘无常’就是真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