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场那股瘾上来了,他才意识到有问题,尽量少喝。
石军不敢给自己下强烈药物伤到身体,反而用一种慢性的助性药物下在酒里。看他差不多要发作,送个应景的女人往他跟前凑,万一一个把持不住,全可以将原因归到酒精的助兴和乱性。
云漪也不管上下级的隔阂,径直摸摸他身上几处,全都热得不正常,关怀问道:“还能撑住吗?我送你去医院。”
关墨渝左手搭在她的肩膀,全身大部分力量靠在她的身上,呼气的气息喷薄在她的发顶,热热的。握住云漪的右手抚上刚才她摸漏了的地方——自己的性器,狠狠揉捏一把舒缓胀痛,充满情欲的声线性感到快让云漪的耳朵快要怀孕。
“这儿不舒服。”
隔着裤子,那里温度烫得云漪手掌瑟缩,那里硬起来超大一根,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向一旁,诧异这群人真敢酒里给他下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