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痛痛痛──」
比英琪從醫院驗完傷、包扎完傷口後,她咧著嘴哎哎叫痛,並由顏克典扶著走出電梯。
「小姐,現在是凌晨一點,妳小聲一點。」顏克典不客氣地重扯她的頭發,臉色持續保持在可怕的鐵青程度。
「我住的這層樓只有我一戶,又沒有別人,你管我叫多大聲,而且被縫了三針的人又不是你!」她一臉同情地看著自己裹了繃帶的手臂,小臉苦哈哈地皺成一團。
「妳再說嘛,被縫三針是誰咎由自取的啊?」他的聲音寒凜地像是零下十八度。
比英琪抬頭瞄他一眼,然後在他開始瞪人之前,又飛快地把臉轉開。
打從他們作完筆錄,而他發現她的手臂血流不止時,他就一直是這副好像她欠了他幾百萬的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