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需要耗多少年?
思及此,霍去病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想起了藜。
离京已过月余,不知她过得可好?皇上派他至此,名为坐镇边疆,实则罢黜,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再回京城。可悲只因觊觎一女子,竟可翻脸对他不仁不义,他不禁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在哪里?
人生而平等。这是藜不断灌输给他的观念。现在想想,若真有此国度,他与藜能自在终老,他又何需恋栈?现在,他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
恨哪!
他痛苦的闭上眼,为自己的无力感到愤恨。驰骋沙场的战将,未了,连自己的爱人也无法拥有,这是个什样的讽刺?
入冬了,在这里,夜里偶尔也开始飘起雪花,刺骨的寒风尚不如他内心的寒冷。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香风拂上他的面,那熟悉的体味,他知道自己又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