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难道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爸爸的声音怎么听来也似哽咽?
「不能试著吃药就好吗?」
「吃药只能帮他暂时减轻疼痛而已,无法根治的。」
这个声音好陌生,肯定不是我认识的人。
「那怎么办?」妈妈还是低位著。「如果动手术的话,成功的机率……」
「百分之二十。」那个陌生人答。
「二十?不——」
靶觉到妈妈哭著扑倒在我身上。
「二十……」爸爸喃语。
「那已经是我们最乐观的评估了。」
「不,不会的。」妈妈焦虑的哭音。「陆医生,有没有可能是诊断错误……或是检验上出了问题?我儿子怎么可能会……怎么会……一点症兆都没了,说得就得……」
「菱琳,别这样……」爸爸略显苍老的声音说:「对不起,陆医生,内人只是心急孩子的病……」
「没关系,我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