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废话,我们又不是神,只能尽力劝她们,帮她们平复心情,接济一点小钱或找工作等等,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帮助她们。」她用讥讽的语气说:「至少,在小问题演变成大问题之前,让她们暂时住在我们这里起码好过露宿街头,喝几杯酒醉一宿也好过缺钱而下酒廊陪酒卖身吧?」
「但你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事?这些似乎是社会工作人员的工作吧?」
「因为我们同样是女人。女人和男人不同,一小步错,终生都被误。」她冷笑,「没理由只有社工才能对她们施以援手吧?这样自私的想法只有你这种不视愁滋味的人才配拥有。」
萧逸骐困难的吞一下,孟少玮轻蔑的口气让他无言以对之余,却也无法理解以她的年纪怎么说出如此深刻的话?他在诧异之余,有震撼,有感动,也有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