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迎风而立于“恰饭”集团的总部天台,他站得位置靠外,栏杆之外再无他物,只有呼呼烈风挟着热浪将人吹得外焦里嫩。
程澈一只手举着一只大喇叭,站得坚定,望得长远,他气沉丹田,拿起喇叭对着对面大楼楼顶栏杆之外一看起来想要轻生的哥们喊道:“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说当外卖员会一辈子没出息,谁说当外卖员就不能追求自己的梦想,你信我兄弟,眼下都是暂时的,咱日子还长着呢。”
对面穿着“恰饭”那件粉色小工服的年轻外卖员哭着大喊:“你放屁,能有什么出息,我每天起早贪黑地送外卖,没日没夜地赚钱,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追求我的梦想。”
程澈身后不远处站着一溜的黑西装,为首的男人跟程澈的脸有七分像,但眉眼与线条更加锋利,此刻他皱眉立于一群人的最前端,嘴角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