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窗外闪烁在曲江池上的金光,楚犷好想扯上的衣裤,一跃跳入池中。"更何况人家说的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哩八唆地讲了一大堆,最后还不是得离开。"
"我们应该要及时行乐,别管那些身不由己的酸儒了。来吧,你换条轻便些的裤子,咱们泅水去。"
楚犷越说越高兴,看著亮晃晃的阳光,好像在伸手招唤著他,由于今年春天暖得特别厉害,不然平时这等时节,还得穿著夹袄呢。
身旁的小荷,倒像是没了个劲儿,就见她满脸不悦地嘟起小嘴,眉目之间更是隐隐见得愠色。
"你在生气?"
"是啦,当然是啦,你认识字嘛,还认得很多字嘛。"
"是啊,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了我不识字的?"楚犷反问她,虽说他想赶快跳进池子里,但,让小荷高兴一些可能更重要。
"对啦、对啦,你没说啦,都是我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