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因处理公务而积攒的烦躁,在看到她们这副纯粹的、毫无保留的依恋时,悄然散去了几分。你随意地在主位坐下,她们立刻心领神会,一个跪在你左边,一个跪在你右边,用她们温热的小嘴,笨拙却虔诚地为你解开靴带,再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暖着有些冰凉的双脚。
沐浴更衣后,你换上了一身宽松的丝质长袍,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贴身的侍从官无声地走上前,手中捧着一个黑漆描金的托盘,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枚枚象牙制成的牌子,每一枚上面都用娟秀的小楷刻着一个奴的名字。
「爷,今夜可要宣人侍寝?」
你的目光在那些牌子上扫过。丰奴的名字被翻了过去,表示今日已承过恩。英奴的牌子还立着,但你想到她身上的伤,暂时失了兴致。你的手指轻轻划过,在刻着「林奴」二字的牌子上停了下来。
「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