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回原位,瞧著他泛紅眼皮,不想與他靠得太近,卻沒法子不呼吸到他身上那股似酒非酒、似麝非麝、似蘭非蘭之香味。
「你喝醉了。」她皺眉厭惡地說道,只想趕他離開。
「能醉倒好,偏偏我醉不了。」西門豹勾唇卻未笑,聲音冷涼,黑玉眸光茫然地看著前力。
「醉不了,至少也該到榻上睡著吧。此時仍是寅時,除了命苦奴婢之外,常人都該在房里好好待著。」
華紫蓉不快地瞪他一眼,心里記掛著這正廳整理之事若不快些做完,待會兒在苗芊芊面前免不了又是一陣責罰時,一對柳眉不由得皺了起來。
她煩躁地伸手將頰邊紛亂發絲拂到耳後,西門豹卻突然出手執握住她的手掌。
「你做什麼!」華紫蓉痛得驚呼出聲,眼淚已在眼眶里打著轉。
這段日子以來,洗衣燒水擦地等諸多雜務,逼得她每日都得做上四、五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