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天空灰蒙蒙的,驭鹰迷迷糊糊地用额头蹭了蹭枕头,习惯性地用手去抱身边的……空空如也!他猛地睁开眼,覃希踪已经不在他的身旁。
驭鹰紧张地翻身下床,光果著上身就奔出了卧室。「希踪!希踪……」
她穿著单衣,迎著冬日的寒风靠在偌大的阳台边。手里握著一杯半凉的红茶,早已不再冒热气,她却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啄饮著,悠远的眼神出卖了她孤寂的心情。
「你在这儿?我以为你不见了。」他抱紧她,不停地用清晨刚冒出胡髭的脸去磨蹭她柔嫩的肌肤,那种对比鲜明的刺激让他确认她仍在他的身旁,永不会离开。
「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他平时不睡到九点是决计不会醒来的,现在才六点多,正是他的好梦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