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卑劣的表示她的快乐呢?这对江葳海而言无疑是一种侮辱。
「你别说话,现在我什么话也听不进去,我只想好好麻醉自己,让自己忘记所有一切的不愉快……」
「酒精只能暂时麻痹感官神经,却不能抹煞掉一切的心痛。」她来到他的身边轻声开导。
江葳海看她一眼,仍紧握著酒瓶不放。「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我就是需要酒精的麻痹,不管是一个小时还是一夜都好,我要寻求短暂的安稳宁静。」
看见他这副自暴自弃,失去常日的神采飞扬,向晚为他的改变而心痛不已,他的悲、他的苦、他的哀、他的伤都不是为她……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出主意。」她的心在充斥著一团喜悦同时,亦爬满了丝丝的内疚。
「不关你的事!」他双眼充红,酒液一口又一口的灌进喉间。
「你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