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在那里干嘛?难道还得我招呼你上楼啊?笑死人了,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好不好?」他嫌恶地斜睨她一眼。
忍住泪水,吞下满腹委屈,沁吟弯腰向长辈致意便上楼,走到二楼她已泪流满面,这是她认识了五年的子敬吗?
为什么?才刚结婚,那个疼惜、宝贝她的子敬便已离她好远、好远——
短短的三层楼,她好像走了一世纪那么长——未来她该如何自处?
拿出子敬的衣物,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脸庞,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哭、不可以让人看不起,但是事实竟是如此残忍,她竟爱著一个恨著自己的男人,她该如何是好?
解下衣架,她一件、一件折著他的衣服,即使他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能为他做每件事仍让她溢满幸福。她笑自己的痴傻!
「有什么好哭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是你让一切变得如此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