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利斯算是打过招呼了。
芮婷闻言不禁多打量贝利一会儿。贝利有些矮肥的倾向，头顶意大利靴下的海洋——地中海，唇上一撮胡子，年约五十五，嘴叼一根雪茄，看来就像随处可见的糟老头。
莫利斯迳自在沙发上坐下，「芮婷。」他拍拍身旁的空位。
芮婷像只听话的小狈，乖乖地窝进沙发，自然地垂著头。
贝利没再注意她，踱回书桌后方坐下。
「你今天来有什么事?」贝利悄悄打开书桌下方一个暗格，手伸进去模著那支静躺在红绒上的M11。
「说不定是来要你的命。」
又来了!看到莫利斯嘴角饺著的冷笑，芮婷暗叹门气，他似乎很喜欢吓人。
「他胡说的。」芮婷出声道。
「放下你的枪。」莫利斯敛去唇边浅得令人看不出来的笑，「没人付我大笔钞票买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