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别墅旁一栋透气的凉亭屋子摆了一桌丰盛的好酒好菜,辣的不辣的,顾虑到女孩的口味,还摆了几盘蛋糕甜食,特地把魏知珩也留了下来。
魏知珩脱了外套,盘腿坐在皮垫子上。猜颂亲自帮他倒了酒,推杯到面前:“知珩,今天你办事的眼力劲不错,来,跟我喝几杯。”
魏知珩没有客气,就着抬了抬手表示敬意,一饮而尽,“应该的,司令谬赞了。”
头两年,猜颂心脏做了手术,喝不了什么酒,把烟也戒了,现在看起来兴致不错,就着嘬了两口。旁边还站着两个医生,见他要喝酒上前就拦着:“主席,您现在身体喝不了酒,万一身体像今天一样有些什么差错,过段时间动手术会有影响。”
“哎——喝一点能有什么事情?我都喝了几十年了。”猜颂虽这么说,但还是撂下杯子,他拍拍人肩膀。
医生见状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