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昏晓把它放到地上,拍掉睡衣上粘的猫毛,呵欠连天地走向房间。
他算半个老年人作息,十二点前必定犯困,早上七点准时清醒,连闹钟都不用定。
走了几步,观昏晓脚上再次传来那种刺挠的痒感,低头一看,天窍并没有离开,而是亦步亦趋跟在他脚边,尾巴左右摆动,不时扫过他的小腿,在他脚踝上环一圈蹭两下再退开,调皮又亲昵。
“不玩?行,那就一起睡觉。”
观昏晓边说边用脚轻轻将它推开,它却不依不饶地黏上来,非得贴着他走。
他还想推,小猫便停在原地,仰头用圆溜溜的紫眼睛控诉地看着他,把他看得莫名心虚,慢慢收回抬起的脚。
进入房间,观昏晓走到衣柜前,说道:“想睡哪儿自己找地,我给你拿床旧被子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