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晏紧盯着舆图道:“而他回府之后将自己衣衫尽毁,却独独不见那暗盒,那他多出的时间是去了哪里?”
赵一铭立刻道:“是去处理暗盒!那东西寻常火炉烧不化,也没法子改造,要么藏起来,要么就处理掉,藏起来风险太大,那只能处理……但当天夜里太晚了,没什么好法子让那暗盒彻底消失,且周围坊市要么是热闹街市,要么便是非富即贵的民坊,那东西十分精贵,被任何人捡到都很引人注目……”
裴晏视线在城东坊市之间来回,忽然,他视线定格在一处,“他不会那么傻把暗盒丢在路边犄角之地,按他的脚程推算,只有一个可能!”
裴晏指尖重重点在一处,齐膺几人伸头一看,惊道:“定安渠?!”
裴晏语速疾快道:“从登仙极乐往西,过宣阳与崇义二坊便可到崇义坊以南的定安渠,定安渠沟渠深、淤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