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夕想着那等痛楚一阵龇牙咧嘴,姜离也听得心惊,“烫伤可大可小,若晚些时候未见好,可让她来找我瞧瞧。”
众人忙不迭应下,起火的起火,点灯的点灯,待夜幕初临时,药材皆已开始熬制,而这时,只听几道“咚咚”声蹦入房中,几人转头一看,赫然就是张氏。
怀夕惊道:“张大嫂受伤了怎还过来了?”
张氏赔笑道:“一点儿小伤不碍事,听闻大小姐在此,奴婢想着不能躲懒不是,看看有什么帮得上的……”
姜离目光落在她拄拐的手和虚点地的右脚上,“用了什么药?可管用?”
张氏闻言拉起裙摆,“是薛管家给的草药膏,说金贵得很呢,一定极有用,今日已经好转不少了,劳您挂心。”
姜离一眼看过去,便见张氏脚腕上包着粗布条,布条边缘渗出了一抹紫褐色,然而张氏不敢拿乔,很快将裙摆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