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他要这么坏?我真的搞不懂,他明明就是一个大好人,不是?」她红著眼,著实不解。
「事到如今,我和他之间的恩怨,是该说给妳听了。」
秦淮天深深叹了口气,大掌抚著她纤细的臂膀,将二十几年前,上一代的恩怨,翔实说了一遍……
「当年汪家发配边疆,全是咎由自取,不料汪少湖个性如此偏激,认定汪家之所以一败涂地,是我爷爷造成的,所以,妳说,依他这有仇必报的个性,怎么可能放过我?」提起往事,他也无限感慨。
于岚儿泪痕已干,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你们两家的仇恨结得这么深,怪不得你一直要我小心他这个人,难道,今天这事真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他的手法太过粗糙,时机也太过凑巧,叫人不怀疑也难。